出了门,罗焱满面狰狞地狠狠攥紧了拳头。
不能延续家里的香火,他在爸妈眼里,估计已经算半个废人了。
别看赵斌被家里推出来挡灾挺惨的,实际上他现在的处境也不比他好多少。
要不是“弟弟”还没影,等出生了也得顶着他儿子的名头,靠他扶持个二十来年的,他爸估计都懒得帮他重回革委会。
可就算回去了,他也只能当一个小小的科长,他爸最硬的关系,可都还死死地捏在手里,半点想交放给他的意思都没有。
看来,是怕他以后声势太壮,挡了“弟弟”的路啊
眼神阴沉地回头看一眼,罗焱收起脸上的狠厉之色,先去了市二中,花五毛钱找了个学生,给里边儿的一个生活老师递话。
不到十分钟,容貌清丽,气质温婉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看到罗焱后一句话没说,只乖乖跟着他上了车,被他带到小洋楼。
一进门,罗焱就抓着她的头发,发狠地把她拖进了那间让人胆寒的地下室。
惨叫声和哀泣的求饶声响起。
入夜后,女人拖着满身的伤痕,悄无声息地从二楼卧室出来。
下楼,打开大门,用手电筒在门边不起眼的角落,闪了三下。
小洋楼斜对面的民居里,没多久就走出来七八个男人。
为首的,正是带着心腹出逃的赵斌。
赵斌满脸胡茬,扯开她的衣襟往里看了两眼,轻嗤一声。
“他那会儿还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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