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清念站得远远的,不愿靠近的样子,谢宴之有些不悦:“过来!”
他的剑伤比想象中严重,脱衣服时会扯到那伤口。
可沈清念还立在原地,还不快给他更衣!
他不禁皱了眉,她从前在乡下长大,规矩上比起京城贵女们还是要差一些。
看来她进府前,要找两个麽麽来教教她规矩了。
至少得教会她如何帮自己的夫君更衣!
沈清念看谢宴之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一些,露出里面紧实的肌肉,就那样坐在那里,直勾勾看着她。
像极了勾栏院里的女子,半露香肩在等着恩客宠幸。
只不过勾栏院里的女子姿态妩媚,而他毫无媚色不说,整张脸都写着他此时很不愉悦!
沈清念预感自己这位“恩客”过去,可能会遭遇不测。
“还不过来!”谢宴之有些不耐烦,也不再试着脱外衣,就坐在床上等着沈清念自己过来。
沈清念试着说服自己的腿,可它们还是一步都不肯往前移动。
谢宴之见她竟然还站在那里,一点都没有想过来帮他的意思,还一脸的抗拒!
一股难的心绪涌上心头。
他又见她的手指蜷起,才想起来她紧张了,害怕了,都会有这样的小动作。
她总是像兔子一般,一逗就羞,一吓就哭。
“过来帮我上药。”谢宴之放缓了些语气,省得又吓到她。
原来谢宴之回了观澜居后,发现伤口又渗了血。
元青说要去请周大夫,却被他拦住了。
不知为何,今夜他就是格外想念她身上的甜香味,想念她身上的柔软。
虽然天色已晚,沈清念可能已经睡下了,他还是来了浅月居。
沈清念的神情缓了缓,原来是上药,她还以为他又要
再看他都伤成那样了,还能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