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的工作慢慢走上了轨道。
这天下午,陈锋正带着人在库里测量一台机车的排气管压力,一个穿着干部服、梳着油头的中年人背着手溜达过来,是机务段生产办的李主任。
“哟,陈干事,忙着呢?”李主任脸上堆着笑,眼神却有点飘,:“怎么样?这老掉牙的车,还有救吗?”
“正在排查问题,初步看,改进空间很大。”陈锋头也没抬,继续记录数据。
李主任凑近些,压低声音:“陈干事,年轻人有干劲是好事。不过啊,有些事不能太较真,这车都跑多少年了,凑合用呗。”
“你搞那么大动静,万一没搞成,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也给别人添麻烦不是?”
他话里有话,带着点敲打的意思。
这小子一来就风风火火,别把我那些账查出来…李主任的心声透着心虚,他管生产,油水不少。
陈锋停下笔,看向他:“李主任,车况恶化影响的是运输安全和效率,最终麻烦的是国家和集体。工作组是段里批准的,有问题我负责。”
李主任被噎了一下,笑容有点僵:“啊…那是那是…我也是为你好…那你忙,你忙…”他讪讪地走了。
不识抬举!走远了,他心里骂了一句。
陈锋没理会,继续干活,这种掣肘,他早有预料。
下班回到四合院,刚进前院,就听见阎埠贵屋里传来算盘珠子的噼啪声和三大妈的唉声叹气。
“这得赔出去多少啊…天杀的冯得禄…”
“闭嘴!还不都怪你!眼皮子浅!”阎埠贵的声音带着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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