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上的水沟滤网打开，看里面的渣，滤一遍，找有没有玻璃微粒。”

土狼立刻照办。

几分钟后，滤网上卡着一片细碎的反光沫，像砂糖那样细，混着黑色的漆水。

“取样，封包。”

秦纲把抓到的人交给市局，直接签了先期侦查笔录，限定时间内审讯。

“我送你回医院。”

“走。”

回到病房区，已经是下午两点。

白薇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整个人像根绷着的弦，眼里都是红血丝，喝水都没稳住手。

苏晚晴递了杯温水过来：“主刀说状态平稳，监护指标好于预计。”

“谢谢。”

张浩东没多说，转身去了护士站。

“配药单今天谁签的？”

“神经外科叶主任，麻醉科刘医生复核，药房出库是王药师。”护士很快给出单子。

“我需要看一次配药间和药房操作台的监控，今天的全部。”

护士看了他一眼，马上联系院办。

很快，监控室调出画面。

张浩东站着看，不说话。

配药室里，帽子口罩一个不落，动作规整，流程看不出问题。

药房出库的窗口前，有三次短暂的拥挤，但镜头角度偏，窗口上方有反光，看不清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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