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在这种情况下打了个照面,赵砚徽的视线越过皇后,直接落在了玉珺身上。
公孙韵率先一步开口:“参见陛下,臣妾听闻俪妃善骑射,原想着请俪妃过来教一教臣妾,竟未想到会在此处与陛下相逢。”
赵砚徽不耐烦地看向她,不由得蹙了蹙眉。
而此刻盎柔弱弱出声:“皇后娘娘,俪妃娘娘,奴婢失礼了。”
她声音很弱,再不见方才那种娇俏的模样,似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般瑟缩着身子,一身骑装在她身上像是偷穿了大人的衣裳,衬得马儿都显得没了那飒沓威武。
说完这话,她旁若无人地同帝王说起了小话:“陛下,奴婢还是下来罢”
赵砚徽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只是盯着玉珺看,见她敛眸颔首,神情没什么不同。
他心口有些闷堵着的滞涩感,将手中的缰绳更握紧了几分:“你还未曾学会,下来做什么。”
他语气并不好,在场之人皆听出了他的不悦,不过所有人都觉得,是因打搅了他的兴致才会如此。
公孙韵并不想就此激怒他,让他有机会发落了自己,将对父亲的怒意宣泄在自己身上,她略一俯身:“臣妾便不多打搅了。”
赵砚徽没理她,既是忽视她,也是默许的意思。
此处三个女子,唯有她是帝王的正妻,是天下之母是中宫皇后,却也是只有她最受轻视与薄待,饶是她再沉得住气,转身离开时也免不得面色铁青。
而被皇后带来的玉珺,自然也没有继续留下的道理,她也随着一同俯了俯身,算是告退,便立即跟上皇后的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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