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唤我时为何还这样生分?”赵砚徽莫名执着了起来,“你方才都不曾看过我一眼,还不是因我带盎柔来骑马你生气了。”
玉珺被他一句句的话问得生烦:“既然陛下觉得,臣妾会因此事而生气,又为何还会带着盎柔来此?”
她本想就这样稀里糊涂过去的,可这样一声声近乎无耻的哄问让她难以忍受,疲于敷衍。
“陛下从心底里面就知道不该这样做的,是不是?陛下说,从前的臣妾不会同您这般生分,可从前的陛下半点让臣妾生气的事都不会做。”
赵砚徽因她几句话而哑口,眼神闪烁下,他缓缓开了口:“盎柔她只是——”
“臣妾不生气,陛下也没必要同臣妾说旁的了。”
玉珺将喘气调匀,再抬头时,便只有和善又得体的笑:“陛下不是已经为所行之事找好了理由吗?那便当做臣妾也是这样想的罢,臣妾不生气,陛下这里好冷,臣妾想回去了。”
她没有给赵砚徽留话口,好像他唯一能回答的,便只有准允。
他抿了抿唇:“那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盎柔姑娘还在马上呢,初学骑马之人,下马总是会害怕的。”
赵砚徽犹豫了,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马上的人,盎柔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咬着唇却又要强撑着,在他看过去时露出浅浅一笑,尴尬又委屈。
他将头转回来,看向他的珺儿:“且先等等我,我将她带下来就送你——”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