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砚徽被这漠不在乎的态度感到恼火,他上前一步强硬地拉上她,却是在要发火时,感受到了她指尖的凉意。
他蹙起了眉头,将她的手扣在掌心暖一暖:“凉成这个样子,你还在嘴硬什么?”
玉珺干脆也懒得挣扎,不愿在他身上白费这个力气。
毕竟拉个手而已,她即便是躲得开这一时也无济于事。
“不碍事的,陛下不必在意。”
赵砚徽冷着一张脸将她的手往自己怀里拉,过往许多年的冬日都是这样帮她暖手的,他动作熟练的很。
“怎得这样不在乎自己身子,生儒祈时本就有了亏损,太医不是说了让你冬日里好好坐养的吗?”
玉珺颔首,掌心贴在他紧实的胸膛上,亦能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
这种贴近与温暖很容易将人迷惑住,玉珺此时自嘲地想,若是自己再糊涂一点就好了,忘性大些就好了,这样稀里糊涂地沉浸在帝王编织的美梦之中,日子倒是能过的快活些。
可她到底是做不到的,只能继续支撑起冷静来:“陛下,这样叫人看去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你是我的妻,这普天之下谁不知道?”
赵砚徽说得似还带些骄傲在其中,罢,他看着玉珺神色,声音放轻柔了下来:“珺儿,王氏案的事就此翻篇罢,咱们还像以前一样,今日你也别生我气,好不好?”
玉珺眼皮跳了一下,眸中没起半分波澜:“臣妾并没有生陛下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