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死死地盯着景宣帝,手上扫帚往前送了几寸,“你想动我表妹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而且就算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你个登徒子!”
云挽看得心惊胆战,看向景宣帝的目光透着祈求。
“呵。”
连命都愿意为她豁出去,自己倒成了棒打鸳鸯之人,像个笑话。
景宣帝面若寒霜,转身离去。
见人走了,岑远舟赶紧关上门,丢下扫帚,呼了口气。
刚才那男人看着就是个练家子,自己还真打不过对方,幸好对方识相。
他转身叮嘱云挽,“表妹,这些天你就不要出去了,爹娘不在家有人敲门你别开知道吗?”
心里寻思该买条会咬人的大黄狗来,见到这种不轨之人就扑上去咬。
云挽胡乱点头,心道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接下来几日,岑家风平浪静,门口未再出现陌生人,云挽这才松了口气。
扬州城内某处奢华的宅子,江福盛看着地上去而复返的两筐石榴,又觑了眼主子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主子,这些石榴该如何处置?”
景宣帝扯唇,“拿去喂狗!”
“啊?”
江福盛迷茫,可是狗不吃石榴啊?
“那云夫人?”
“莫要再让我听到这个女人。”
江福盛忙不迭点头。
他其实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何主子去了一趟丰水巷回来脸色难看得要吃人,但他不敢问。
不过他明白无怪乎和那位云夫人有关。
正巧手下来报,“主子,人已经抓住了,关在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