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穗没有回答,而是轻声问他:“安图鲁死了,跟你有关吗?”
数秒钟后,手机那端才重新传来沈书翊的声音。
他说:“穗穗,今晚过后,你就是我的妻子,心中不该再惦记其他男人,知道吗?”
婚前,她跟别的男人暧昧,沈书翊可以视若无睹。
但也仅限婚前。
他选定的妻子,身心都该只装下他一个人。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向穗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外之意。
所以,跟他脱不了关系。
“去睡一会儿,白天才有精神。”
向穗挂断了通话,她缓缓从沙发上坐起,看着窗外的夜色,握紧了手机。
沈家老宅内。
沈书翊看着被挂断的通话,仰头将高脚杯内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深邃的眼眸晦暗难测,身旁坐着婚检那日给向穗进行记忆干预的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向小姐的意志力远超常人,目前来看,她的记忆有很大概率恢复,这药,不能停下。”
药物,不单单是辅助,还是拿捏的手段。
沈书翊抬了抬手,让人送医生回去。
走到书房门口的医生看着迎面走来的沈父,颔首问好。
沈父径直走入书房,看着饮酒的沈书翊,“应酬之外,你很少碰酒。”
自幼,沈书翊的自控力便极强,对于会上瘾,会让自己失控的东西,非特定场合,都不会碰。
沈书翊含笑,“婚礼这样的喜事,值得放纵一回。”
沈父对于他这场婚礼的态度,始终不明,“从应拭雪到程向安,都不是你的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