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棠听懂了沈卓城的话。
那是男人天生的高傲与强势,尤其在这种事情上的主导跟俯视态度。
能够轻易让女性对其产生反应,他们天生觉得女人就应该臣服于他身下。
他继续问她:“这次是什么样的感觉?”
绯棠冲他淡然一笑,踮起脚尖在他耳畔,一字一句道:
“很一般,根本不能让我为之心动。”
沈卓城的双眸变得幽暗,似暗藏在角落里的野兽,染上了危险。
绯棠却愈发肆无忌惮地造次着,一次次地递进,小声问他:“城哥,你感觉怎么样......”
话语未完,她便被他腾空抱起,压倒在沙发里。
她头发凌乱地披在身前身后,吊带滑落肩头,朝他冷笑一声,双眸直视着他。
沈卓城的脸背对着光,如潭的眼睛漆黑幽深。
绯棠已然了解,这个男人分明是在忍耐。
她的视线从他脸庞下滑,继而伸手扯过他衣服下摆,左右摇晃说娇笑出声:“怎么?不敢了?”
沈卓城死死盯着她几秒,倏然冷笑着,“急什么。”
绯棠似乎看穿他的伪装,继续挑衅地对他说:“怎么能不急,你都追上门来了。”
沈卓城捉住她的脚踝,用力摁压着,令她痛苦地皱起眉,然而又矛盾地差点溢出声,只因感受到了熟悉的疼。
她从来都是自诩遵从内心欲望,调情,养鱼,看似身经百战的滥情,其实大多时候都是口嗨。
她知道那是一种病,一种难以启齿的心理疾病,表面的荒诞不过是用来掩盖内心。
可是这个男人似乎带给她不同的体验,她的反应说明她其实很喜欢这样的方式。
方才的掌控权回到了沈卓城这边。
绯棠紧咬着下唇,眼睛紧盯着男人那张布满危险信号的脸,他该不会来真的吧?
她的手指紧攥着身下沙发垫,衣裙早就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