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梗着脖子站在原地,不说话,就看着他,眼神里只有“你必须写”的坚持。
好家伙!
校长憋得重重呼出一口浊气,抓起钢笔“啪”地拍在桌上,边写边嘟囔,“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犟的丫头!以后吃亏别后悔!”
一个女孩,太刚强始终不是好事。
“给。”校长手腕一抖。
“谢谢校长。”俞凤说话间就要鞠躬。
“快别!”校长赶紧虚拦一把。
他打量她单薄背影,好奇心压不住,还是问了句,“你到底为啥突然不来了?”
“有困难?还是跟”黄家那事有关?
俞凤回头,脸上没什么表情,轻轻一声叹息,“校长,啥都八卦,只会害死自己。”
“你”
校长猛捶胸口,心烦意乱掏速效救心丸。
赶紧走,赶紧走!
别再让她给自己添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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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矮墙头,一阵熟悉口哨,席铮来了。
俞凤又背又提两个包,刚绕到墙根,就见席铮从墙头轻巧跳下来。
他随手接过包,手腕一沉,“东西不少。”
肩带勒得他锁骨发紧,后腰冷不丁被硬疙瘩硌了下,席铮皱眉一摸,“什么玩意?”
他先把包甩上墙头,回头看她,好笑又纵容,“拿这干啥?”破石头也要带。
“”
俞凤手攥拳没说话。
刚临走时,她鬼使神差,把书桌上鹅卵石也揣包里了。就是从前放在窗台,提醒自己远离“野狗”划清界限的那块。
本想留个念想,他一问,倒不好意思。
见她不搭话,席铮没追问,利落爬上墙头,然后伸手拽俞凤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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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凤问:“你没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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