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梁九思,又在自作聪明,朕看他真得去刷几日恭桶,洗洗脑子去了!
令善又松了一口气。
目前看来君无渊并没有真的让她爬床的意思。
很好。
哪怕是真的要爬床,令善也要做一个万全准备。
现在绝对不会是一个好时机。
就算是她真的爬床成功了,在君无渊这里不仅不会得到半分尊重和在意。
就连王太后那里也只会等着她爬床成功,有孕生子,顺其自然去死。
令善只想活。
堂堂正正的活下去。
而不是卑躬屈膝的强颜欢笑,屈辱的活着。
她不着急。
这浴池怎么这么小?哪哪都能感受到这只呆头鹅?
令善:“?”
大哥,她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浴池再怎么大她能感受不到吗?
呆头鹅怎么还不动?不知道伺候朕沐浴吗?难不成还要朕亲自动手?
十分君无渊式的三连问,给令善干沉默了。
不知为何,脑海中竟是浮现出来了方才某暴君那同手同脚的画面。
唇畔快速的勾起来了一个愉悦的弧度,一闪即逝。
才要迈步靠近为大爷宽衣,可没想到才走了两步一件外袍便腾空飞来,兜头盖住,眼前一片黑。
妖里妖气的不知道自个儿穿的什么衣服?想勾引朕?门都没有!
令善:“”
(傲娇)想偷看朕的好身材?更是做梦!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令善听见落水声,才默默伸手将外袍裹好,遮住那身曼妙的身姿。
靠,谁特么想偷看他了?
搞得好像是她自己的身材拿不出手似的,看不起谁呢?
想当年,什么八块腹肌、人鱼线、肌肉美男、小鲜肉,她没看过?
呵呵,谁稀罕偷看似的!
君无渊背对着她,宽肩露出水面,沾染上几片艳丽的玫瑰花瓣,一颗颗水珠划落,莫名多了几分旖旎的意味。
这呆头鹅撒这么多花瓣,不会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和朕来个鸳鸯浴吧?
令善:“”
大哥,该说不说您的这个想象力还真挺丰富的。
她小胳膊小腿的哪里是霸王硬上弓的那块料啊!
啧,朕的背痒的不行,这呆头鹅怎么还一动不动?
“陛下,奴婢替您擦背?”
令善对着某人的后脑勺翻了一个白眼。
询问的语气却轻柔恭敬极了,任谁也想不到那面上挂着的其实是浓浓的无语。
君无渊矜傲的嗯了一声,像是四体不勤一般,就等着人伺候。
万恶的狗暴君!
令善深吸了一口气,骂了两声,坐在池边,又在心中安慰自己。
不管怎样,好歹君无渊长得好看,身材看着也不错,她上手也不算吃亏。
巾帕被白皙的手带着落在了君无渊的背上,柔软手指和轻缓的水流轻抚而过。
背上的那抹痒意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还愈演愈烈了起来。
仿佛是火星一般,嗖地一下从后背便燎原似的蔓延至了胸口,挠得心口刺痒刺痒的难受。
白玉池中的池水不断的散发着热气,那股刺痒随着那手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就好似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身后的那只手才是主导一切的上位者。
君无渊眉心紧紧蹙起,心里想着他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