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婆子走了过来。
“大夫人,赵老爷说了,有什么话进屋去说。”
外之意,别当着下人的面,要脸。
段月点头,“也行,去祠堂。”
“你个疯女人,去你院里。”赵雍捂着伤口,“你已经对我动手四次了,这笔账”
“这二十年间,你对我动手三十次,”段月声音低沉,“你该感谢我,没学你的心肝儿,喜欢给你戴绿帽。”
薛牡丹脸色发白,忽然灵机一动,捂着肚子,“哎哟,哎哟我的肚子,我的孩子啊,夫君”
“叫什么叫,崔妈妈的巴掌重吗?我没想让她伤人性命,”段月没好气的道,“敢作敢当,你敢说不认识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薛牡丹继续哎呦哎呦,若是从前,赵雍肯定会扶着她,关切的上前。
但那个死去的侍卫,以及这个小白脸的到来,赵雍就算装傻,也能猜到是什么。
他最痛恨背叛。
“就在这儿说,这个人是谁,是你什么人?”
这回,赵雍问的是薛牡丹。
其他下人哪里敢瞧热闹,偷听也是在墙后面,不会探头探脑。
“夫君,我不认识他,”薛牡丹带着哭腔,“她这是要污蔑我啊,我这些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你二门不迈?他出去喝酒的时候,你也没闲着,出门采买也半日不回,”段月冷笑一声,“你也太自负了,瞧上谁不好,偏偏是我铺子里的人,是想等我死了,铺子也归你了?”
“天真,赵家铁公鸡,你觉得轮得到你一个妾室分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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