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七年的无数委屈,不知为何,如潮水般涌向她。
新婚夜雷电里她撕心裂肺的哭泣声,沉船夹板上,她绝望的眼泪,结婚纪念日餐桌上冷却的饭菜和燃尽的蜡烛,每一幕,回想起来,都同一把刀子刺得她心口疼痛难耐。
不会了。
同一个坑,她梁优不会再跳第二次了。
老宅院外,邱问声久久才发出那声,“我错了。”
墙头上的舒有矿目睹了全程,跳下墙头,他来到邱问声身边,张了张口。
最终安慰的话一句话都没说。
只是道,“厨师煮了面,吃几口,好好睡一觉吧,你这样看着跟吸毒了一样,吓人。”
接连几日,吃不好喝不好的,着急忙慌赶回来,结果
哎。
命苦。
邱问声没吃,眼低蔓着红血色,问,“我母亲怎么了?”
“”舒有矿差点忘记这事了,“好像是重金属中毒,不过医生说不是很严重,开了药让周姨回去按时吃过段时间去做检查,主要是”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道,“主要是要找到重金属中毒的源头,不过周姨说可能是她前段时间吃的保健品,她应该送去检测了。”
听到母亲没事。
邱问声点了点头,整个人垂头丧气的进了隔壁院子,瘫倒在沙发上无力道,“我真的就那么糟糕,那么不值得原谅吗?”
舒有矿答不出来,嘴角抽了抽道,“或许每个人在心里设定的底线不一样,而你正好触碰到了梁小优最在意的那根底线。”
他没经历过邱问声和梁小优这样的感情,从前他身边偶尔找到的女人,大多不是睡一觉就是吃喝玩乐一段时间,不开心了就各自散了。
他和那些女人没有想要结婚的打算,也没真的对那些女人动过心。
当然那些女人也没真心对过他,他知道,别人是冲着他的钱来的。
邱问声无力掀眸看了他一眼,随即闭了闭眼,整个人破碎不堪。
“她好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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