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宴一顿:“谁说我心疼他了?本座只是觉得很意外,他那么残暴的人竟然也会哭。”
他在嘴硬,刘春看得出来,但是不敢戳穿,还得假装长出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真的喜欢男人呢!”
顾清宴厉了刘春一眼。
他走出亭子,脸色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淡漠,他边走边说:“打听清楚他母亲什么时候设灵,届时本座要去上一炷香。”
刘春默默应下,只是脑子里忍不住胡乱想。
——态度强硬地让他把眼线撤回来,又要去给谢照堂的母亲上香统领他是不是对谢照堂太过重视了?
谢昭棠回到谢家时,谢家的门头已经系上了白布。
惨白的布,与天地同色,显得更加惨然。
谢昭棠被报春和小蒙搀着下马车,心里疲惫。
她在雪地里站了好一会才进府门。
谢父一脸心虚地跟在后头,他原想静悄悄的回自己住处,不料谢昭棠突然回头:
“我母亲出殡的日子是哪一天?”
谢父原本就心虚,一听这话就更心虚了,他嗫嚅半天,最后还是没敢吭声。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
谢父张了张嘴:“昭棠,你母亲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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