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才三十五。”
“年轻有为啊。”
袁海山赞叹一句,他下意识以为中央美院院长应该是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没想到还不到四十,也就是说灾变爆发的时候赵维钧才刚成年。
等待的时候袁海山去画廊转了一圈,没一会就回来了,他这个人跟艺术有点格格不入。
兜兜转转到了八点,秘书领两人来到校长室。
“你们来了,快请坐。”
赵维钧穿着中山装,戴一副金框眼镜,从他袖口不经意间沾染的颜料能看出他对绘画爱得深沉。
“院长您好,我叫袁海山,从东北来的。”
袁海山对儒雅随和,一身书卷气的赵维钧很有好感,语气非常客气。
“我知道你,你敢为天下先的争锋精神值得所有年轻人学习。”
袁海山明明有无数条路可走,却偏偏选择了最艰难的一条,在赵维钧看来这是勇敢者的举动。
“您过奖了,在下愧不敢当。”
袁海山客套几句,直入主题。
“我这次进京是为了子弹时间,您看咱什么时候可以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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