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超越血缘的亲情,是她生命中最重的牵绊。
看着如今在婚姻中备受煎熬的妹妹,她心中的愧疚和心疼难以表。
江怀夕就这么守着,一遍遍更换毛巾,喂水,几乎一夜未合眼。
直到天快亮时,江岁年的体温终于稳定下来,沉沉睡去。
江怀夕也累得靠在椅子上打了个盹。
清晨,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傅沉回来了。
他脸色苍白得吓人,眼下乌青浓重,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透着一股难以说的疲惫。
江怀夕被惊醒,看到他这副鬼样子,心中立刻涌起一阵嫌弃——准是去花天酒地了一整夜,真是活该!
“这是上哪鬼混去了,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江怀夕鄙夷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冷嘲。
“有些事。”
傅沉声音沙哑得厉害,目光落在江岁年脸上,带着复杂的情绪。
“她还好吗?”
“烧退了,算是稳定了,医生特地叮嘱要好好休养。”
江怀夕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我公司还有事,得先走了。你既然回来了,就好好照顾她。”
她拿起包,经过傅沉身边时,忍不住压低声音又嘱咐了一句。
“傅沉,年年她不容易。你对她,多少用点心。”
傅沉默默地点了点头,没说话。
江怀夕叹了口气,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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