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素不明所以,还在揣测凌渊是在干什么。
小白更单纯,它也不敢睁眼,只能乖乖地等待凌渊的下一步指令。
唯独霜骨,直挺挺蹲坐在石榻边,心如止水,如老僧入定。
凌渊动作干脆利落,三下五除二就将倾月那件刺眼的血衣撕个粉碎,他又将自己的罩衫脱下来给她盖上,这才算满意。
“去给你姐打点水来,给她擦擦脸,太臭了。”
凌渊敲了一下倾尘的脑门,倾尘如蒙大赦,赶紧跑出去干活,走前还把花素一块拽走了。
凌渊深深看了一眼倾月铺散在干草中的那一头灰白发丝,心如刀绞,他看了许久,这才起身走出洞外。
“疗伤。”霜骨跟他走出山洞,幽幽开口。
凌渊没理,而是运起灵力结了一张巨大的灵念网,催动它越张越大,直到其将整座巨灵山笼罩其中。
霜骨仰头望了一眼头顶若隐若现的淡红色结界,又催促道:“疗伤。”
“啧,你怎么这么烦?”
凌渊布好结界收了手,不耐烦地褪去衣衫,蜂腰削背本是极养眼的,可左肩及胸腹处狰狞可怖的伤口依旧在汩汩流血,教人看了就觉得痛,实在可惜了这样一幅好风景。
霜骨身形一晃,一位身形矫健、眉目俊朗的少年出现在凌渊面前。
凌渊瞄了一眼他赤身裸|体的样子,无奈道:“要本座说你几次,你才能记得住化形要穿衣服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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