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傅胤的母妃也是如此,生产时伤了身。
“宸妃还真是牙尖嘴利会狡辩!”时筠冷哼。
傅胤抬起手握住了萧稚初的手,朝着时筠看了一眼,颇有几分不满,萧稚初立即道:“父亲若是觉得继子惦记了您的爵位,本宫可以在此保证,若是将来你膝下有子,绝不影响你的孩子,这继子只需孝顺母亲,日后继承母亲那一份嫁妆!”
此话一出萧顺侯眼皮跳的更厉害了,大房哪有什么家产,空有个爵位而已,所有的支出全都靠着漼氏的嫁妆。
“原来如此啊,宸妃是以为侯爷惦记漼氏的嫁妆,故意找个人来继承。”时筠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萧顺侯面露几分失望。
萧稚初瞥了眼时筠:“圣女难道不知,这嫁妆是漼家陪送的,若母亲膝下无人继承,将来是要返还给漼家的,从始至终都和父亲无关,难不成萧家还要背负占用母亲嫁妆的名声?”
“你!”时筠再次语噎:“你怎能这般猜忌侯爷心思?”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萧稚初都快气笑了,抬眸看向了傅胤:“皇上,实在不行就让漼家送个人来孝顺母亲吧,不必以继子的方式,只要此人孝顺母亲,臣妾可代替母亲允诺,将来母亲的所有财产都可以给此人,如此一来,也不会有人猜忌父亲贪图母亲嫁妆,也保障了父亲未来子嗣的权益。”
话说到这个份上,萧顺侯大惊失色正要拒绝,却被傅胤一口应下:“如此甚好!”
“皇上!”萧顺侯急了。
萧稚初屈膝谢恩:“此人就让本宫来挑选吧,必人品极好,不会坏了萧家门楣。”
傅胤应了。
臣子的家事,他向来不屑插手,况且他早就答应过了萧稚初,许漼氏养一个孩子。
在他看来,是萧稚初孝顺。
时筠张张嘴想要拒绝,萧稚初却一脸笑意的盯着她,面露几分讥讽,刺激的时筠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