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胤叫人将漠云的罪证让镇南王过过目,看完之后,镇南王惊呼冤枉:“皇上,这绝对是造谣,我怎么会给圣女毒药去谋害漼夫人呢,我与漼夫人无冤无仇,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你给毒药,是为了用漼氏性命威胁皇后,并非真的要漼氏性命。”萧南擎反应也很快。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积极补救,将责任能撇清就撇清。
镇南王蹙眉:“一派胡,我何须威胁皇后?我与皇后又有什么仇?”
“皇上,是本宫一时糊涂,不该让德妃入宫,得罪了镇南王府。”萧稚初适当提醒。
德妃心仪裴寂是事实,还有裴寂抓到镇南王府的人给未婚妻下毒也是事实,同样的毒都是出自镇南王府,傅胤很快就将整件事连贯起来了。
傅胤恼急:“镇南王,朕敬你和父皇结拜过,处处敬让,你竟敢在朕眼皮底下,对一品诰命夫人下毒谋害,该当何罪?!”
“皇上,这一定是误会!”镇南王双膝一软,坚决不肯承认。
一旁的镇南王妃却狐疑的看向了时筠,看着人证物证都齐了,咬着牙跪在地上:“皇上,臣妇有话要说。”
看着镇南王妃,时筠心里渐渐不安。
“时筠自从跟镇南王府认亲之后,越发的不知收敛,这青美人的毒药,其实是时筠逼着王爷给的。”
镇南王妃手指着时筠:“以多年亏欠为要挟,王爷私底下劝说无用,只好给了。”
“你胡说什么!”时筠怒瞪,矢口反驳。
“那日你求药的书信,还在我这收藏。”镇南王妃是无意间撞破此事,让镇南王多留一个心眼,以免东窗事发日,时筠反咬一口。
所以这书信并未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