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筠呼吸一紧,脸色变得煞白。
“圣女嫉妒皇后也不是一两日了,说什么皇后夺了凤位,她也要让皇后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皇后对漼夫人极孝顺,圣女就是想要漼夫人威胁皇后。”
这个理由旁人或许不信,但傅胤信。
几个月来时筠多次对萧稚初造谣生事,屡屡陷害,能用下毒谋害漼氏,也不足为奇。
傅胤脸上的失望越来越多,他凝着脸看向了时筠:“果真如此?”
被众人指责,时筠见抵赖不掉,便对着傅胤道:“我是被迫的,是镇南王这个生父,逼迫我如此,就如皇后所,嫉恨皇后让皇上纳了德妃入宫,想要给皇后个教训!”
事已至此,时筠只能权衡利弊,将责任推给了镇南王,还不忘紧咬着生父二字。
镇南王脸色沉下来:“圣女怎能如此胡说八道?分明是你嫉妒皇后,几次求取药,我劝你回头是岸,书信为证,怎会是假?”
“书信也可模仿,不足以为信。”时筠打定主意要让镇南王背负,朝着傅胤可怜兮兮的说:“以父女之情相要挟,我才是被迫无奈。”
今日之后,时筠和镇南王府算是彻底闹翻了。
两个人互相推卸的样子,让傅胤怒极反笑,对时筠最后那点情谊也在慢慢消散。
“皇上,镇南王入京不过几日,屡屡生事,分明是不将您放在眼里,依臣妾看,应将镇南王一家永留京城。”萧稚初小声提醒:“臣妾和萧家受点委屈不算什么,皇上不必顾忌臣妾。”
有人让他失望,有人就成了解语花。
傅胤欣慰之余牢牢拉住了萧稚初的手,感动道:“阿初,这世上果然只有你是和朕一心的。”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