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楼借来用用也无妨,可登科及第,外人又怎么写出这种感受呢?
沈星如摇了摇头。
宋立人笑了笑:“宁毅,我建议你还是认输吧,投降输一半,你只用爬出去,不用学狗叫如何?”
宁毅轻笑一声:“我没工夫和你墨迹,完事儿我还要和星如去吃宵夜,来人,上笔墨。”
宋立人顿时气得跳脚:“好好,今日我就让你知道,新科状元的实力!”
“沈星如,我要让你明白,与其跟着这种纨绔浪子,还不如跟我宋某人!”
说着便大笔一挥,几乎没有丝毫停顿地写下两首诗来,一旁的天香楼老鸨随即拿起一首念了起来。
“春江浮皓魄,花气霭虚岚。波涌千鳞动,枝栖一鹊涵。
清辉凝玉露,素影转珠潭。坐久浑忘夜,风回袖欲沾。”
台下众人随即夸赞了起来。
“好,好诗,这是写《春月》的吧!不愧是新科状元,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尤其是那句‘坐久浑忘夜,风回袖欲沾’更是点出了宋大人对沈大家的爱慕之心啊。”
宋立一人一脸得意,接着老鸨继续又念了下一首。
“金榜高悬姓字新,杏园驰马拂香尘。墨池十载磨圭璧,绛帐千宵泣鬼神。已报鳌头承紫渥,更期云路报丹宸。春风若解登科意,先染长安柳色匀。”
几乎随着天香楼老鸨,一念出来,场间又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好,但闻这一首诗,让我有种‘朝是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畅快淋漓感。”
“我觉得,状元郎已经赢了,这简直是爆杀啊!”
宋立人看向宁毅:“写啊,怎么不写了!”
宁毅直接招了招手,将秋蝉招到台上。
“我念,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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