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腿上至今还留着那道缝了十八针的疤痕。事后,陈子昂买来了全市能找到的所有兔子挂件赔给他,裴珩却看也不看,一把火全烧了个干净。
直到那时,陈子昂才明白,那看似不起眼的小挂件,是一个女孩送给他的。
自那以后,那兔子就成了裴爷绝不可触碰的逆鳞。谁碰,谁倒霉。
直到后来,那挂件莫名丢失,这场紧绷多年的警报,才算无声解除。
陈公子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连退数步,迅速拉开了距离。
整个包厢落针可闻,无人知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所有人都清晰地感知到——裴爷动怒了,而且绝非寻常。
原本钳制着司乔的几名手下也立刻松开了手,室内气氛压抑得可怕,仿佛空气都在一瞬间被抽干。
裴珩大步上前,走到司乔身边。
她勉强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映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叔叔””话音未落,她便彻底失去意识,软软地倒向他怀中。
裴珩毫不犹豫地俯身将她打横抱起,一不发地径直朝门外走去。
“什么情况?”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洛明轩才如梦初醒般喃喃问道。
陈公子抬手抹了把额上的冷汗,指尖仍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至少,这只手现在还好好地长在胳膊上。
“小兔子…是那只小兔子”他语无伦次地重复着,脸色苍白。
“子昂哥,你别吓我,什么小兔子?”
“该死,那个是他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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