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一声,没再看周时砚,跟着婷婷去了厨房。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苏叶草脸上的笑意早已消失无踪。
她看着周时砚,觉得他实在是小题大做。
“我连笑一笑,和朋友说几句话,都成了不宜静养的罪过了?”苏叶草不悦道。
周时砚心里醋意恒生,却又碍于她怀着身孕不能激烈争吵,只沉着一张脸将带来的生活用品提进屋内。
苏叶草气急,只觉得这男人真的是不可理喻,知道自己不占理,居然开始玩“冷暴力”了吗?
殊不知,一场莫名其妙的冷战,就此拉开序幕。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苏叶草和周时砚除非必要,几乎不怎么说话。
李婷婷则开始跟着苏叶草认字。
苏叶草养胎无聊,便特意拖刘芳和陈舒找来小学课本,从第一课开始教。
婷婷极有天分,也肯下苦功,常常在忙完活计后,自己一个人灯光一遍遍地写写画画。
不过短短数日,一些常用的字词已经认得七七八八,还能歪歪扭扭地写出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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