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坐回椅子上,胸口还在起伏。
刘谋士凑到胡惟庸耳边,压低声音,同时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找个靠谱的人,趁夜黑风高,把他”
他的手指在脖子上轻轻一划,眼神里满是杀意。
胡惟庸的眼睛瞬间亮了。
对啊!暗的!
沈清再能查案,也是个肉体凡胎,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弄死,既报了仇,又没人能怀疑到自己头上——到时候就说他是查案时得罪了人,被仇家杀了,或者干脆说他突发急病死了,谁能说什么?
“好!就这么办!”胡惟庸猛地拍了下桌子,刚才的怒气全变成了狠厉,“你去安排,找最靠谱的人,手脚一定要干净,别留下任何把柄!要是走漏了风声,你我都得完蛋!”
“相爷放心。”刘谋士嘴角勾起一抹阴笑,“我手下有个叫‘黑影’的,是前元的死士,杀人从不用第二刀,也从不留活口。让他去办,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黑影?”胡惟庸挑眉,“靠谱吗?别到时候没杀了沈清,反而把自己暴露了。”
“绝对靠谱!”刘谋士拍着胸脯保证,“前两年扬州知府不就是他‘病死’的吗?到现在都没人怀疑到咱们头上。这次只要给他五十两银子,再告诉他沈清的住处,保证明天早上,沈清就成了尸体。”
胡惟庸点点头,心里的火气总算消了点。
他端起桌上的另一杯茶,喝了一口,眼神冰冷:“行,你现在就去安排。记住,一定要干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咱们干的。”
“遵旨!”刘谋士拱手,转身就往外走,脚步轻得像猫,没一会儿就消失在院子里。
管家还跪在地上,见刘谋士走了,赶紧爬起来:“相爷,这下沈清肯定活不成了!等他死了,咱们再把‘风闻事箱’给撤了,以后就没人敢跟相爷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