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官淑兰是对的。他们离开后,程树青尴尬愧疚的站在那一动不动欲又止,杨丽娟阴沉的直视程树青的脸,这些年她从没有敢和程树青对视,不是因为她的失身,而是因为程树青没有将狗蛋赶出去,即使他认定狗蛋不是他的种。更是因为当然沉塘时程树青救起她被全村的老爷们背后笑话。
现在杨丽娟有了一个支点,简直时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节奏,从前受气小媳妇样也没有了,跳起来两臂抡圆的胡乱打着程树青,程树青任由她发泄,不闪不避。
等她打不动了,程树青才开口,“打够了吗?没打够接着打,我不还手。”狗蛋跑过来,“妈,别打我爸。”
程树青将狗蛋抱起来,狗蛋已经二十岁了,因为生病的原因外表还是七岁孩童的模样,心智却是实打实的二十岁,他记得程树青对他的所有虐待,却还是开口为他求了情。程树青愧疚的哇哇大哭。杨丽娟也跟着哭。
不知不觉进了腊月,生产队就张罗着杀年猪,往年一般会等过年前几天才会杀年猪,好让各家各户能在年三十的饭桌上都能有碗肉。今年的收成不太好,人们心里多有怨,辛劳了一年,得到的粮食不够糊口。
清晨,两头两百多斤的肥猪被几人安在木凳上发出“嗷嗷”的惨叫。王海手持杀猪刀,一刀下去干脆利索,刀子拔出来的时候,旁边人赶紧将盆按上去接着猪血。那头猪在短暂的挣扎后被泼了开水去了毛,很快变成了一块块肉,一坨两斤连肥带瘦不多不少,王海是在供销社负责杀猪卖肉的,手法和技术都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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