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少将军!您别走啊,属下还有事情要说呢!”贺徽清身边的副手宗全连忙追出去说。
“行了,大哥,你别管少将军了,他肯定还是心里憋闷,不让他彻底发泄一通,不然影响明日的战场,可不是好事。”
宗三伸出一只胳膊拦住他。
“你懂什么,若是少将军喝醉了怎么办?”宗全瞪眼睛看他,十分不满。
宗三不以为然,“大哥不相信少将军吗?他心中自由分寸,再说还有少将军的哥哥在呢,他会拦着的。我们与其操心这些,还不如守好帐子,若是困了累了,便让底下人去守着,我们去呼呼大睡,说不定这命什么时候就没了,但该睡还是要睡的。”宗三说。
他小小的眼睛,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幽光,在月夜的衬托下,极其不善。
冷风不要命的刮过一众军账,一些扎堆的士兵忍不住开始抱怨了。
士兵a:“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儿啊,我都有两年都没回去了,两年啊!家里的老娘,还有刚过门儿的婆娘,也不知道有没有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还有命活着回去吗?难啊。”
士兵b:“难啊,要说咱们将军领兵那是好到挑不出其他人来,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咱们和他们相差九万大军,整整九万啊,人家是仗着我们人少,总是欺负我们,陛下都看不出来吗?他不知道我们人手不够吗?可是这两年,可曾说过一句,要增援的?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们这些喽啰可真是揣摩不透!”他颇为怨恨的说。
士兵a又说了,“这话我们也只能偷偷的讲,万万不可被人听到了,否则大将军一定会按照军规处理,我们屁股都会被打开花的。”
士兵b微微有些无奈:“大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是有时候一文钱难死一个英雄,他和两个少将军,都是难得一见的将门之才,他们要是生在北夷,一定会得重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像被抛弃的庶子,真不知道陛下怎就这般暴殄天物!若是大方些,增兵几万,咱们大将军肯定能把北夷那群龟孙子打的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