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咱们的二少将军,就气这一点,要我说,他该气的,他虽然不像大少将军那样隐忍沉着,可是却是一副真性情的。”士兵a又接着说。
“说起二少将军,我刚才看到他又拎着酒去找大少将军去了。看来今天一仗打完,又不痛快了。”士兵a接着说。
“哪里能痛快呢?那群北夷实在可恶,仗着我们人少,就死死围住不放,和我们耗上了三天三夜,不就是想把我们的粮食给耗光吗?好在我们早就预备了干粮,只不过藏在了铠甲里面,他们不知道,这才逃过一劫,是二少将军一路突围,带着我们险胜的。”
“但凡人再多一点,二少将军就会赢得更漂亮了。”士兵b忍不住叹气的说,语气中满是可惜。
“唉。”
最后,在这个寒冷刺骨的夜里,两个站着笔直的将士很是无奈郁闷的用叹息来结束这闲聊。胸腔里一直萦绕着的那些不适感,也渐渐随着呜呜的大风而冷却了。
说一千道一万,他们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喽啰。连个千夫长百夫长做不了的。
没有发权,人微轻,也只能在背后说一说嘴过过瘾。瘾过了,就该知道自己的本分,这样才能活的久,不做错事。
他们不知道,在那顶军账中,有一个人影站了许久才离开。
看那高大威猛,却有些年纪的背影,他穿着将军铠甲。后背望去,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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