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现在的情况，也不会这样理所当然的觉得是我对她做了什么。”

“还有如果你知道这位楚小姐这么容易情绪波动，就不应该带她来这里。”

“更不应该离开她的身边。”

黎月书目光冷静的落在楚婉仪的身上，看到了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算计。

这可不像是一个发疯的人会做出来的事情。

还有刚刚楚婉仪说的那些话。

虽然听起来语调有些夸张，但用词精准，并不像真正的病人那样会前不搭后语。

她究竟在隐瞒什么。

黎月书若有所思的盯着楚婉仪，沈尧也同样这样看着她。

见她裙子上还有酒渍，手上也被玻璃给划伤，眼神忍不住闪了闪。

难道真的不是她做的？

纠结半晌，沈尧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黎月书，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婉仪的面前，免得她看到你之后会不舒服。”

“这次的事情就算了。”

楚婉仪虽然不想让这件事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但她无意间对上黎月书的目光。

眼中的了然让她不自觉的心慌。

有种秘密被看穿的感觉。

不能再留下来了。

楚婉仪脑子里只剩下了这句话。

因此，在沈尧要带着她离开的时候，她并没有抗拒，反倒是十分配合的顺着他的步子。

就在这时，身后的黎月书突然开口了。

“等等。”

“楚小姐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