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若是执意要将锦渊接回程家,倒也简单。您大可亲自去求见王爷,与王爷当面商议,看看王爷是否会同意。”
“不过”她话锋一转,慢悠悠地道,“凭父亲如今这白身的身份,想要见到王爷,恐怕比登天还难。”
这番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程士廉的脸上。
他被气得浑身发抖,也顾不上什么君臣礼仪、皇家威严了,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指着程锦瑟大骂:
“我现在的身份怎么了?我再不济,也是生你养你的父亲!我是辰王的老丈人!我要见自己的女婿,他难道敢不见?”
他口不择地给自己抬着身份,却不知这话在程锦瑟耳中是何等的可笑。
“那父亲不妨去试一试。”
程锦瑟懒得再与他废话,只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
眼见软硬兼施皆是无用,程士廉终于撕破了最后一点脸皮,露出了他真正的底牌。
“你别以为你现在是辰王妃,有辰王给你撑腰就了不起了!”他面目狰狞,声音里满是怨毒的快意,“太子殿下交代你的事,你敢如此懈怠吗?我告诉你,程锦瑟,事情没这么简单!”
程士廉从宽大的袖袍中摸出一封精致的请柬,狠狠扔在了程锦瑟脚下的金砖地面上。
那薄薄的烫金柬帖在地上滑行了一段,停在她的绣鞋前。
“太子殿下五日后将在东宫设宴,特意邀请辰王妃与王妃胞弟一同参加。”程士廉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里是恶毒的狠意,“程锦瑟,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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