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传出去,丢的岂止是程家的脸?
她与这个蠢货以姐妹相称,岂不是也要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不行,必须立刻跟这个蠢货划清界限!
萧清涵强扯出一个笑容,试图挽回局面。
“赵二夫人,你你这话,许是说岔了吧?在大渊,可可没有这样的规矩啊。”
她这是在给程锦婉递梯子,只要她顺着台阶下,承认自己一时口误,或许还能保住最后一丝颜面。
程锦婉却没看懂萧清涵的眼色。
她还以为,满厅的寂静,是因为大家都被程锦瑟的“无耻行径”给震惊住了。
她挺了挺胸膛,更加大声道:“我没有说岔!事实就是如此!程锦瑟,她就是这样一个虚伪又肤浅的人!在家里时便仗着身份处处与我母亲和我作对,若不是她如此嚣张跋扈,我又怎会怎会被她欺辱至今!”
她正想哭诉自己的“委屈”,却被程锦瑟打断。
“是吗?”
程锦瑟放下茶盏,她抬起眼帘,淡淡问:“若非王氏恶意霸占我母亲留下的嫁妆,闹得人尽皆知,父亲又怎么会被圣上降旨申斥,连官职都丢了?”
“若按照妹妹的说法,王氏没错,程家没错,那岂不是圣上,判错了?”
“圣上”二字一出,听得程锦婉就是一个激灵。
她再蠢,也知道妄议君上是什么罪名。
她脸色一变,赶紧反辩道:“我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攀诬于我!”
“皇上日理万机,一时不察,被你这种巧令色的奸人蒙蔽了圣听,也是有的!”
这句话一出口,不仅是萧清涵,就连在场所有夫人的脸上,都血色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