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b栋五楼那扇薄薄的木门如同被攻城锤正面命中,门锁崩裂,整扇门板向内轰然倒塌!
几名肌肉虬结的壮汉如同饿狼般冲入,准备迎接一场困兽之斗,却在冲进门的一瞬间,齐齐愣在了原地。
房间里,空空如也。
没有预想中的激烈反抗,没有目标的惊慌失措,甚至连一丝有人仓皇逃离的痕迹都没有。
屋内安静得可怕,被子在床上叠得整整齐齐,棱角分明,像一块方正的豆腐块。
书桌上,几本书籍安静地躺着,旁边甚至还摆着一副黑框眼镜,仿佛主人只是刚刚出门去楼下散步,随时都会回来。
一名手下快步上前,伸手摸了摸床铺。
冰凉刺骨。
“妈的!”他懊恼地一拳狠狠砸在墙上,震得墙皮簌簌落下。
他抓起对讲机,用一种混杂着愤怒与挫败的语气,向楼下那个正等待着结果的人报告。
“飞哥,扑空了!人跑了!至少走了一个钟头以上!”
几分钟后,阿飞阴沉着脸,走进了这个已经变成空巢的兽笼。
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扫过每一个角落,没有理会手下们骂骂咧咧的抱怨。
他的目光,最终被书桌上那几本书和那副眼镜死死地吸引住了。
他缓缓走上前,没有去碰那些书,只是拿起了那副被遗弃的眼镜。
冰冷的镜片在他指尖划过,镜片后的眼神,变得无比凝重。
“飞哥,这小子太他妈狡猾了,跟个泥鳅一样!现在怎么办?要不要立刻去火车站和汽车站堵他?”一个手下凑上来,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