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泱笑出了声:“沈砚礼,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沈砚礼愣住了。
时泱毫不留情地讽刺道:“口口声声说自己逼不得已,难道在沈清辉死后,你和林浅浅寻求刺激,在我隔壁上床,也是逼不得已?是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和林浅浅做的?”
这番话说得很不客气,几乎撕裂了沈砚礼脸上最后一层遮羞布。
他恼羞成怒:“还不是因为你?我和你结婚三年,你让我碰过么?时泱,我也是个男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忍着!”
时泱笑了声:“既然这么委屈,还来找我复婚做什么?”
沈砚礼哽住,咬牙道:“时泱,盛灼是个植物人,他给不了你幸福,但我不一样,我能给,你和我复婚,难道不好么?”
时泱听到这话,被恶心透了。
她不动声色的关掉了录音,眸光挑剔地打量他,一双眼里都是讥讽:“凭什么?凭你那十分钟的本钱?说句难听的,沈砚礼,你连盛灼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沈砚礼被这话刺痛了,他刚想还口,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随后不敢置信地看着时泱:“你和盛灼做过了?时泱!你怎么就那么贱?连植物人你都不放过?!”
他双目赤红,气得手都在抖。
下一秒,他朝着时泱冲了过来,看样子,似乎是失去理智,想对时泱动手。
可还没等触碰到时泱,就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时泱下意识抬头看去,封燃戴着冰冷的面具,将她抱在怀里,做出一副保护的姿态来。
他什么时候来的?刚刚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时泱难得的有些恍惚。
她的耳朵贴在封燃的胸口,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下一秒,专属于封燃暗哑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天,是你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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