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王花那一家子都对你和安安不好,你长得这么水灵还懂事乖巧,要是我儿媳,我疼都来不及,咋会那么磋磨你。”
苏锦棠浅淡一笑:“那是婶子心善,他们可未必。”
“要是真能出那火坑,也是好事,你那婆婆年轻时就不是省油的灯。”赵春婶如是地说道。
苏锦棠嗯了声,便见盛淮州拎着两桶水进了厨房。
只见他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臂。双手紧攥着水桶,手臂的肌肉线条紧绷,青筋暴起,让人感受到他的力量。
轻松地抬起水桶,将水倒进水缸里。
“婶子,要不我帮你把水缸装满。”盛淮州抬头,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
赵春婶眼前一亮:“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盛淮州说完,继续去提水。
见状,赵春婶笑着说道:“这军爷不仅长得好,人还很好。”
苏锦棠点头:“是挺好的。”
盛淮州就这么一趟又一趟,约莫半小时时间,总算把水缸装满,赵春婶别提有多高兴。
吃好面,苏锦棠便在灶台那烧水,准备给安安洗澡。
盛淮州靠在堂屋前的柱子上休息,深邃漆黑的眼眸,不自觉地看向苏锦棠。
想到她刚刚面对郑家人时的模样,那张清冷的脸上,罕见地浮出一丝笑意。
将热水烧好,苏锦棠用舀了半澡盆热水,再用冷水中和调温,准备去帮安安洗澡。
盛淮州见状,从她的手中接过:“折腾一天也累了,你去歇着,我帮安安洗澡。”
“不用”苏锦棠下意识地拒绝。
“听话,歇着去。”盛淮州低哑的嗓音,像带着诱哄安抚的味道。
苏锦棠的脸倏地泛红。
趁着她害羞的功夫,盛淮州已经端着水,去房间找安安。
当她来到房间时,便瞧见安安坐在澡盆里,盛淮州耐心地帮他擦洗身体。
喜欢玩水的安安被弄痒的时候咯咯咯地笑着,小爪子拍打着水,水花溅起,落在盛淮州的脸上和衣服上。
盛淮州也不恼,只是语气里带着无奈的宠溺:“安安乖乖的。”
洗好澡,给安安穿上睡觉穿的背心和裤衩,抱着他,送到床上。
苏锦棠进屋,将洗澡水端去倒掉,又拿起安安换下来的衣服,放进脸盆里。
“那个”苏锦棠叫住他。
盛淮州不解,回头看向她。
苏锦棠脸颊泛着红晕,难为情地说道:“你衣服湿了,我帮你拿去洗下。”
盛淮州瞳孔微睁,有些不好意思:“没事,一会就干。”
“别磨叽。”苏锦棠催促。
盛淮州羞涩地红着脸,竟听话地抬手,修长的手指解开军装的纽扣。
苏锦棠低着头,拿着衣服去小溪那洗。
瞧着她的背影,想到她竟然愿意帮他洗衣服,盛淮州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第二天早晨,苏锦棠睡醒。刚走出房间,便看到院子里,盛淮州上身穿着白色背心,下身穿着军裤,手中拿着斧头。
斧头举起,肱二头肌因为用力而绷紧,块块分明,线条十分流畅。准确地对准柴火,利落地将它劈开。
他的眼神坚定,木柴一根接着一根地劈,头发上冒着汗,根根分明。背心上也有了汗水,手臂的青筋无比清晰,浑身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张力。
赵春婶走到苏锦棠的身边,笑得合不拢嘴:“盛同志真是勤快,一大早起来,就帮着劈柴,都够我用个十天半月的。锦棠,当初你嫁的人要是他,这日子苦不了一点。”
听到这话的苏锦棠看向盛淮州,却见后者正看向她。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深邃而专注,苏锦棠的心没来由地咯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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