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其他人身上，一字一顿地宣判。

“他们一家现在都被抓进了牢里，真是丢死人了，也放不出来，直接进去让他们写封陈情书，以后脱离宗族，与我们再无关联。”

此话一出，满堂死寂。

将一人从宗族除名，这是比死还要难受的惩罚。

这意味着他将成为孤魂野鬼，死了都进不了祖坟，子孙后代也再不被宗族承认。

没有得到大家的反对，甚至很多人都很高兴。

说完，王敬山领着一众族老，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祠堂。

秋日的天空澄澈高远，阳光透过医院走廊的玻璃窗，洒下一地斑驳的光影。

林婉秋走在沈聿身侧，第一次在没有枷锁和监视的情况下，呼吸到了属于自由的空气。

尽管只是暂时出院办理手续，但意义截然不同。

但沈聿确实让她清清白白，并没有留下任何有污点的表示她是精神病人的证明，这是普通人不能办到的。

“王德全滥用职权、贪污受贿，证据确凿，张秀芳涉嫌包庇，王彪更是故意伤害、流氓罪，数罪并罚。”

沈聿的声音清冽，像山间的泉水，将王家三口的下场娓娓道来。

“按照现在的法律，王彪的罪行，至少是十年以上，甚至可能吃枪子，王德全和张秀芳，也逃不掉牢狱之灾。”

林婉秋静静地听着，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这个结果，在她重生那一刻起，便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