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这次是真的踩进泥潭里了。”陈瞎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那巴王陵,是西南千年地脉的阴极所在,你上次能活着出来,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
他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知道凶险。”我看着他,语气很诚恳,“但没办法,不去不行。这次来,就是想问问您老人家,有没有什么能压邪避凶的法子?不求别的,就求个心安。”
陈瞎子看着我,沉默了很久。
他把手里的那串铜钱,在桌上排开。
一共是九枚,都是外圆内方,锈迹斑斑,看起来像是清朝的制钱。
但仔细看,上面的文字却又不是满文,而是一种更古老的篆文。
“这是九星镇煞钱。”他拿起其中一枚,递给我,“是我早年间,从一个游方道士手里收来的。”
“据说是用道家雷击木的灰烬,混着百家铜,铸了九九八十一天才成的。”
“能不能真镇住煞,我不敢说,但带在身上,多少能有些作用。”
我接过那枚铜钱,入手冰凉,沉甸甸的,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檀香味。
“多谢陈先生。”我把铜钱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贴身放好。
“谢就不必了。”陈瞎子摆了摆手,“我这东西,也不是白给你的。”
“等你们这次平安从那鬼地方出来,那半枚虎符有机会拿来给我瞧瞧。”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巴国的阴符,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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