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不算远。
可这次稍微有点闪失,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我舔了舔干裂得快要冒烟的嘴唇,心里头默念了一句:“师父,保佑徒弟这次命大。”
然后,我不再有丝毫犹豫。
双腿猛地一蹬脚下这口破棺材,整个人像只被逼到悬崖边上的野猴子,朝着目标就扑了过去!
砰!
又是一声闷响!
我喘着粗气,像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狗。
这次没摔懵,我赶紧打量了一下屁股底下这口棺材。
这口比上面那几口都要大,也更完整,棺材盖严丝合缝,像是从来没被人动过。
材质似乎也不是普通的木头,是一种黑黢黢的硬木。
上面还隐约有些雕花,不过都已经被厚厚的灰尘和青苔给盖住了。
我不敢在这上面多待,稍微缓了口气,就准备继续往下。
没有了登山绳的束缚,虽然更危险,但动作反倒利索了不少。
别的不敢说,在跳棺材这件事上,我自豪地和胖子还有九川他们吹嘘了三年。
就这样,我又往下跳了五六口棺材。
我趴在一口相对平稳的棺材盖上,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头灯的光柱无意间扫到了旁边的墓壁。
嗯?
我心里头微微一动,赶紧把光柱又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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