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墙上的挂钟,才过去五分钟,脚底与脚尖就好像要轮值一下重心。
滴嗒,滴嗒,滴嗒
8分钟,8分钟,8分钟到了!唐曼站起来,惊喜地喊道。
我扭头看克鲁兹,他仍然站着。
“行了,克鲁兹先生。”
他抬起双臂,做了几下扩胸运动,幽默地说:“我像不像一只中国的仙鹤?”
上午十点,克鲁克家族成员都来了。在二楼会议室召开会议。
克鲁克说了一段话之后,大家进行讨论。一开始,唐曼还翻译给我听,后来她就没法翻译了。
克鲁兹的三弟支持,四弟五弟反对,克鲁克拿不定主意。尽管克鲁兹说他能够站立8分钟,四弟五弟认为这个中国标准没有任何理由。
他们说,化验过血吗?检查过呼吸系统,心血管系统吗?
唐曼不能同步翻译,只能把他们争执的内容概括性地说给我听。
我早就有点讨厌他的四弟五弟,这两个家伙表面上对我客客气气,其实专门在克鲁克那儿说坏话。克鲁克的犹豫,就是他俩造成的。
这时,我站了起来,唐曼知道,中国人开会,一旦站起来说话,就是要表达很重要、很严肃的观点,所以,她也站起来。
克鲁克一家注视着我。
我放慢语速,一字一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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