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姐这是怎么了?”婢女大惊。
庄绾也站起身,见梁意欣扶着石桌干呕,除了适才嘴里的嚼的东西,胃里再吐不出什么。
她觉得奇怪。
这时,婢女喊:“快去请大夫!”
“不可以!”庄绾赶忙阻止:“不能去请大夫!”
婢女扭头:“庄姑娘,我们小姐吃了您的烤鸭就呕吐,我还没责问你做了什么手脚呢。你居然拦着不让请大夫,是何居心?”
“我并非不让请大夫,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不宜请外头的。此事最好上报皇上,让皇上派人来。”
婢女一听,不解其意。
庄绾提心吊胆,心口扑通扑通跳,左右看了看,见其他婢女站得较远。她走过去低声问:“梁小姐,近日,你的癸水可准时?”
梁意欣一听,顿时明白过来。
她面色发白,懵了好一会,才对婢女道:“庄姑娘说得对,不能去外边请大夫,此事速报给皇上知晓。”
刑部官署后院厢房围了一群大夫,有治伤口的,用开方子煎药的,立夏的身影也在里头忙碌。
沈祎站在一旁观看了会,转身出门。
“居然敢假借我的名头去杀人,”他怒不可遏地抬脚进门:“待我查出来定要扒了他的皮。”
抬眼,见裴荇居面色平静地坐在案桌旁,他忍不住问:“沈明昌命在旦夕,你就不急吗?”
“急也没用。”
沈祎一屁股坐下来,恼火得很:“若是沈明昌死,信国公在闽州的事可就没有人证了。咱们谋划了这么久,薛罡还日夜兼程护送一路,没想到到了京城就出岔子。”
他疑惑:“对方从哪得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