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益欲哭无泪,他也很想控制住,可是越着急,就越没法控制,更糟糕的是,在一阵惊天动地的屁声之后,一股热流顺着两股之间飞流直下
    众人都惊呆了,周成益这是失禁了?
    裴霁面色阴沉,猛地一扫桌案,将案上碗碟尽数扫落:“滚!”
    一个“滚”字像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只要不是聋子傻子,都能听出来这位年轻的世子爷此时的心情很不好。
    立刻便有人上来拖着周成益往外走。
    周成益的裤子早就被污秽之物给染脏了,都渗了出来,瞧着就恶心。
    不少人都死死地捂着口鼻,生怕一张嘴,就把方才吃下去的蜜酒全吐出来。
    裴霁气得一句话没说,拂袖而去。
    看来今日这场诗会是进行不下去了。
    众人大失所望,他们今日来此诗会,一是为了会一会见山先生,二就是想在裴霁面前展示才华,好就此实现青云志。
    谁能想到,本来热热闹闹的诗会却因为周成益给毁了。
    便有人记下了周成益,从镇北王府出去之后,自去打探周成益底细了。
    宴明琅主仆看了一场热闹的大戏,笑得抱作一团。
    真是难得这般开怀。
    上一次虽然毁了周成益的前途,但总没有这一次叫周成益当众出丑来得痛快。
    宴明琅笑得犹如童真稚子,有一种恶作剧得逞之后的窃喜。
    “你很喜欢这般捉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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