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差不多五千多块钱。”
在普通人月工资还不到五十的时候,这个人居然能拿五千!
难怪他要为那个组织出生入死了。
“圣使”灰头土脸的瘫在椅子上,带着哭腔:
“警官,我都说了!我真的都说了!我就是个台前的小角色,是被他们利用的!求求你们,宽大处理,我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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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间审讯室。
梁宝儿坐在特制的椅子上,双脚悬空。
她不再挣扎,只是低着头,苍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椅子边缘。
与那个操控群蛇的“圣女”判若两人。
女公安试图与她交流,但她始终沉默。
直到时文洲和赵保国走了进来。
梁宝儿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波动,是刻骨的怨恨和一丝扭曲的期待。
“余时宁呢?”
她声音干涩,“她为什么不来?她不敢来见我吗?”
时文洲拉开椅子坐下,平视着她:
“梁宝儿,你为什么能控制那些蛇?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
“为什么能控制?”
梁宝儿歪着头,眼神越发的怨毒了,
“因为我被打了针,很多针,天天打,所以就有了控制它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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