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想办法救救明烟才是,怎么还要将我关起来!”容曲馥十分疑惑不解,不由又悲痛地哭出了声。
只是由于哭得太久,眼泪都哭干了,她这几声哭泣只是发出沙哑的控诉。
沈破乾冷冷地盯着她,“你半夜打扰父亲休息,还在这里又哭又闹,成何体统,若是再做这种事情,你我夫妻缘尽!”
夫妻缘尽,如同一把利刃一般插进了容曲馥的心里。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破乾,“二爷,怎么这时候你还说这种话?”
“你还要我说什么好听的?”沈破乾冷漠道:“让我说你宠溺沈明烟,事事对她将就,教导纵容她做下诸多恶事?”
“不是的,我知道烟儿做得不对,可我只想保住她的性命!”
“全家的性命都被拿去押在断头台上了,你我死不足惜,可是父亲一生英名,还有惊月乃是朝廷大臣,兰池刚刚订了亲事,他们又凭什么为沈明烟做下的错事负责?”
容曲馥泣不成声,被沈破乾说得抬不起头来。
沈破乾暴躁地捏着门框,低声道:“你我死不足惜,死不足惜!”
若不是因为他,沈明烟也不至于被纵容至此。
他心中一片悲凉,如今连镇国公府这要紧关头,他一定点忙都帮不上。
容曲馥被人关押,沈破乾就在老国公院子里的廊上坐下来,看着漆黑的夜色,目光十分沉重。
“二叔,更深露重,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