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杀人凶手都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罪责,不过,这府衙内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呢。”
他可不想再多问下去,毕竟惹急了朝上哪个大官他都得吃不了兜着走,现下还是快些把案子给定了才是,于是又一次拍响惊堂木,“来人,将犯人苏沫给压下去。”
一句压下去,已经算是将罪责悉数推到了苏沫身上,傅修炎心下一急,忙要上前,不成想却收到苏沫眼神警告。
他不由的簇起眉心,但还是收回刚刚迈出去的脚,黑着一张脸站在一侧,等着看她还有什么翻身的证据。
苏沫相比于他的焦急,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开口,“果真是天高皇帝远的地界呢,我等草民只有万种冤屈忍着的份了。”
这话的大致意思,与郑摄一开始所说的并无大改,苏沫则静静的注视着他神情上的变化。
等了片刻,于是她又接着开口,“并且,大人可知,我与赵富贵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又怎么会与他结下非要取他性命不可的梁子呢?至于状纸一事,不过是那日见他在府衙外捶胸顿足的懊恼,一时好心罢了。”
她将之前与赵富贵如何相识,还有为何要替他写状纸的事情一一讲明,见对方一脸听不大明白的样子,又用列简单的话语表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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