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交缠间,乔惜惜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还不死心地从喉咙里挤出含糊不清的嘟囔:“唔……你都不爱讲卫生……”
“闭嘴!”
商宴弛的动作更重了些,带着惩罚性的辗转厮磨,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让她再也发不出任何煞风景的声音。
良久。
乔惜惜被吻得七荤八素,浑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嘴唇红肿不堪,看起来委屈又无辜。
偏偏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里还带着一丝倔强的不服气。
商宴弛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邪火烧得更旺了。
他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个小家伙折磨疯。
半晌,他哑着嗓子开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现在还嫌不嫌弃?”
乔惜惜晕乎乎地摇了下头。
商宴弛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顺着她柔软的腰线往上,眼看就要擦枪走火。
“不行……”乔惜惜忽然清醒了,小手抵住他坚实的胸膛,用力推了推。
商宴弛动作一顿,黑眸里欲念翻涌:“又怎么了?”
“白天……”她脸颊红得能滴出血,小声抗议,“白天不行。”
商宴弛额角的青筋又开始欢快地跳动。
他耐着性子,试图跟她讲道理:“白天怎么了?白天光线好,看得更清楚。”
乔惜惜被他这句没羞没臊的话说得耳朵尖都红了,头也摇得更欢快了:“二姐说的,女孩子要矜持,白天做这种事,不……不知羞。”
又是二姐!
商宴弛真想现在就给乔昭昭打个电话,跟她好好探讨一下她到底给自家小妻子灌输了多少、奇奇怪怪的条条框框。
他感觉自己一身的火气没处发泄,却也只能压抑着问:“白天不行,别人家不行,到底什么时候行?”
乔惜惜被他问得说不出话,只能无辜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那片被吻得红肿的唇瓣。
那副模样活像一只被大灰狼逼到墙角,眼看就要被吃掉的小白兔。
商宴弛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但他最终还是泄了气,无奈地用指尖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乔惜惜,你就折磨我吧!”
乔惜惜摇了摇头,很认真地看着他:“我没想折磨你。”
商宴弛看着她澄澈的眼睛,宠溺地低笑一声:“你便是想折磨我,我也随你折磨。”
乔惜惜愣了一下,大脑慢吞吞地处理着这句话里的意思,心跳得飞快:他是在说情话……
她脸颊微热,不禁伸手有些笨拙地揉了揉他微乱的短发。
男人的头发很硬、很密,带着一点点刺人的触感。
商宴弛任由她作乱,顺势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
“刚才跟谁视频?”他嗅着她发间的馨香,懒洋洋地问。
“二姐——”乔惜惜靠在他怀里小声说,“她担心我,问我在这边过得好不好。”
商宴弛低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她该担心的不是这个。”
乔惜惜不解地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