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多说多错。
乔惜惜捂住嘴,几乎绝望了:她这脑子啊,没救了。
但商宴弛被逗乐了。
他心头因祁亦鸣而起的阴霾,就这么消散了,还笑出了声。
乔惜惜被他笑得脸颊发烫,懊恼地挠着头:“我好像……又说错话了。”
“没事。”商宴弛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声音低沉又温柔,“在我面前,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乔惜惜一听这话就满血复活了:“嗯,你最好了!那我们继续!我会很耐心、很耐心教你的!”
她又一次抓起他的手,覆在发射杆上,表情严肃地指挥起来:“再来一次!这次拉到一半的位置,然后用心去感受,对,就是这样,发射!”
商宴弛:“……”
他垂眸,目光却不在那机器上,而是落在那张喋喋不休的嫩、红小嘴上。
他笨一点,她就更喜欢?
他忽然觉得他可以再笨一点,然后这个游戏可以多玩一会。
“嗖——”
弹珠再次与红灯区域擦肩而过。
“没关系!没关系!”乔惜惜赶紧给他鼓劲,“我们再来!失败是成功之母嘛!你这次已经很有进步了!”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犯嘀咕:这人看着挺聪明的,怎么玩个游戏笨成这样?
不远处,余莎莎看着自家老板笨拙地一次次发射弹珠,又一次次接受乔惜惜“爱的鼓励”,嘴角已经快要忍到抽筋了。
她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韩锐,忍不住低声说:“你看先生那样子,装得还挺像。”
韩锐目不斜视:“先生高兴就好。”
余莎莎撇撇嘴,小声嘀咕:“为了哄太太开心,连智商都不要了,要是让董事会那帮老头子,看到他们英明神武的商总在这儿玩弹珠,还玩得像个傻子,眼珠子都得掉出来。”
韩锐没说话,但轻轻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
程漠看着两人的互动,冷冷瞥了余莎莎一眼:“慎。想扣年终奖了?”
余莎莎:“……”
她立刻用手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没再说话了。
而她口中的商宴弛,在乔惜惜手把手的教学下,终于把弹珠打进了红灯区。
“叮叮叮——哗啦啦——”
机器爆发出一阵喝彩声和绚烂的灯光,出卡口吐出两张积分卡。
“哇,好棒!”
“你看!我就说你能行的!”
乔惜惜比自己赢了还高兴,笑得那叫一个明艳动人。
她开心的笑声也引来不少客人侧目。
她后知后觉地红了脸,脑袋往他怀里缩了缩。
商宴弛宠溺地用下巴蹭了下她的脑袋,继续玩弹珠了。
两人约莫玩了半小时,收获了一沓积分卡,去找老板兑换奖品了。
那奖品柜里奖品很多,但都是些不值钱的塑料玩意儿。
乔惜惜却开心地在一堆不值钱的东西里挑挑拣拣,最后选中了一个镶着粉色水钻的兔子钥匙扣。
“这个好看!”
她献宝似的举到商宴弛面前。
商宴弛看着那只俗气兔子,又看看她亮闪闪的眼睛,点了点头,违心地说:“嗯,好看。”
花费了他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便是这份时间就足以让它价值不菲了。
乔惜惜却将这“价值不菲”的钥匙扣挂在了他的腰带上。
做工粗糙的粉色兔子在他剪裁精良、质感高级的西裤上晃来晃去,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