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桑宜像只小白兔,不知所措地望着父亲,被父亲这举动吓得眼眶通红。
“若不是你说楚熙那贱人不是我亲生的,让你大哥回村去找证据,昨日去肃王府大闹,你大哥怎会被打三十大板?”
“我们顾家和县主府,又怎会被京中众人戳着脊梁骨骂?现在,此事甚至还惊动了你梁王太爷爷!”
顾继怒声吼者,肆意在发泄。
顾桑宜只一味地抽泣、落泪。
见她这委屈模样,顾仲玉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她和顾继面前。
“爹,现在闹成这样,你不该怪桑宜,要怪就怪那贱人楚熙,还有崔禾那个老了还勾引人的狐狸精。”
“若不是她们巧舌如簧,百般狡辩,又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肃王府众人对她们死心塌地,庇护有加,大哥也不至于此!”
“大哥刚刚说得对,以后我们与他们势不两立!”
顾继听到二儿子的这番话,赞同地眯了眯眼眸。
一直在外听他们说话的德清县主,也走了进来,“顾郎,我们现在应该想想段纯之死的事,如何给皇后婶婶和承恩后府缪家一个交代!”
已经两天了,关于杀害段纯凶手的线索,丝毫都没有。
能仅用一根缝衣服的棉线做杀人凶器,凶手也定是位绝顶高手。
可这整个京城,有此等身手之人,皆未曾来参加他们的婚宴。
寻真凶之事,也让顾继苦恼至今。
德清脸色变了变,嘴角挂起一抹阴笑,“既然找不到真凶,就直接嫁祸!”
她面上还挂着微笑,扑扇的睫毛,每一次眨眼间,心底都在暗暗盘算着恐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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