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谁敢在军营袭击他们,结果看到是晏山青,脸色骤变:“督、督军”
话都没说完,晏山青一人一脚踹过去,三个人都砸在地上。
晏山青面无表情地朝他们走过去。
三个人不敢跑,当然,也跑不了。
他那一脚又重又狠,把他们都踹出了内伤。
等苏拾卷听到消息从楼上跑下来,看到的就是晏山青正在爆踹那三个人,其中一个看服饰还是个官儿,但这会儿都满脸是血了。
他立刻过去:“山青,怎么了?”
晏山青看地上那三个人都要断气了,这才收回脚,去看苏拾卷,眉眼与声音里都是冷戾:“管好你的部下,再有下一次,我割了他们舌头!”
苏拾卷大概猜到这几个小王八羔子应该是背后说晏山青什么话被他听见了,他马上说:“我处置他们,你别动气。”
晏山青转头去了他的办公室。
苏拾卷喊人把这三个抬到西医院,顺便问了一个还能说话的,他们刚才说了谁?
那人哪敢隐瞒啊,提了江浸月的名字。
苏拾卷明白来龙去脉了,也去了办公室。
晏山青坐在沙发上抽烟,如一头暴怒的雄狮。
苏拾卷走过去将窗户打开,没提刚才的冲突,直接说起正事。
正事一谈就是一个下午,晏山青的火气也渐渐被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