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四年前,变故突发。
当时江浸月刚完成学业回国,某天清晨,她被前厅的吵闹声惊醒。
连忙穿上衣服跑出去一看,发现是江父在对蒋临泽动家法。
小臂粗的棍棒,一下一下打在他的后背,血肉模糊。
江浸月吓了一跳,立刻扑上去阻拦,急忙问江夫人出什么事了?
江夫人欲又止,江父抢过话头,厉声说蒋临泽手脚不干净,利用职务之便,盗窃了银行的钱,现在被他发现了。
江浸月不相信蒋临泽会做这种事,但蒋临泽低着头,却没有辩解。
挨了整整五十棍后,江父还将他从江家族谱除名,宣布从今以后,他不再是他们江家的人,死活都跟他们没关系。
江浸月苦苦哀求,可江父心意已决,蒋临泽还是被逐出了江家。
江浸月也只来得及将自己攒下的私房钱塞给他,让他带着去寻找出路。
又对他说,无论他在哪里落脚,都要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告诉她,她也会劝说江父,等江父气消了,就让他回来。
蒋临泽当时只对她说一句话:“我不会回来了。”
江浸月一直以为,他的离开就是因为盗窃,现在他却说不是。
江浸月茫然了,那是因为什么?
蒋临泽很淡地说:“哥只能告诉你不是。具体是为什么,你可以去问你父母。”
江浸月感觉得出,那应该是一件大事,否则爸妈不会连她也隐瞒。
她还是劝说:“无论是因为什么,他们对你都有养育之恩,这一点是真的吧?打个招呼而已呀,让彼此面上都不至于太难看,这样都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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