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壮年的旺盛气血几乎感应不到,连妇孺孩童的气息都少得可怜!
这绝不正常!
整个深安巷至少有三百户,上千口人,如今竟似一座空巷!
“难道……这诡异的情况,与长安县全城戒备有关?”辰安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嗯?还真有可疑之人!县令大人猜得没错,贼人果然又出现了!”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声厉喝,火把的光芒瞬间将小院门口照得通亮!
那三个黑衣人行踪暴露了!
不到片刻,脚步声纷至沓来,数十名手持刀枪的军士和衙役已将小院团团包围,为首的是一名目光精悍、太阳穴高高鼓起的捕头。
“怎么回事?莫不是那母子知道危险,所以提前布局引来了官兵?”院内的黑衣人又惊又疑。
“可恶!杀出去!”三人自知身上不干净,绝不能落入官府手中,当即抽出兵刃,试图突围。
然而,那长安县的捕头竟是三品修为的高手!
身形如电,掌风凌厉。
那三名黑衣人虽有五品实力,但在捕头面前却如同孩童,不过三招两式,便被尽数击倒在地,捆绑结实。
“将其押回县衙,严加审问!”捕头冷声下令。
辰安隐匿在暗处,心如电转。他决定暂不现身,而是如同影子般,悄无声息地跟随着押解的队伍,一路来到了长安县县衙。
县衙大堂之上,灯火通明。
“啪!”长安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声色俱厉:“你三人,可知罪?!”
“大人明鉴!我等不知身犯何罪!”为首黑衣人强自镇定,“我们只是来长安县寻亲探访!”
“放肆!”县丞喝道,“寻亲探访,需要身着夜行衣,鬼鬼祟祟?”
“大人,非我等所愿!只因长安县外突然戒严,我等无奈,只好出此下策入城!”
“还敢狡辩!来人,大刑伺候!!”县令似乎急于得到某种答案,根本不听解释。
霎时间,各种针对武者的刑具被搬了上来!
皮鞭、夹棍、透骨钉……
惨叫声立刻响彻公堂。
那三人虽是武者,却也架不住这等酷刑,很快便有两人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大人,他们……始终不开口。”行刑的衙役回报。
“继续用刑!!”县令额头青筋暴起,显得有些焦躁失态。
“大人!!”那为首的黑衣人终于扛不住了,嘶声道,“我等……我等非是恶徒,乃王都四方武馆弟子!”
“此次是受人之托,来接其妻儿!他妻儿乃深安巷王陈氏,乃是一位绣娘。”
“小人铭牌就在身上,可证身份!”
县令与县丞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疑。
那捕头立刻上前,从黑衣人怀中搜出一枚镌刻着四方二字的铁质铭牌。
“大人,确是四方武馆的弟子铭牌。”捕头确认道。
“真是武馆弟子?”县丞低语,“抓错人了?”
几人面面相觑,脸上阴晴不定。
如今县城内人心惶惶,他们似乎也拿不定主意。
就在县令犹豫是否放人之际、
“报!!”
一名衙役急冲冲冲入公堂,声音带着颤抖和前所未有的惶恐,“大人!一个来自王都自称神武候的女子,打伤我县军士,强闯长安县,如今正朝县衙而来!”
“神武候?”县令一脸疑惑。
“大人,是叶家叶安澜!”县丞想起了前几日的文书,声音此刻也有些发颤。
县令猛地从座位上弹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可恶,难不成长安县之事,朝堂已经知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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