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心看看时间，决定今天中午自掏腰包，招待顾行舟。

“走，”沈念心没理会顾杰，叫上顾行舟，“大股东，我请你。”

顾杰见她没有带上自己的意思，登时不满了。

“你们要去吃饭？凭什么不带我！我跑了一上午，腿都快断了！”

沈念命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我的饭，不给没贡献的人吃。”

顾杰被噎得说不出话，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沈念心没再管他，和顾行舟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国营饭店。

两人刚坐下，点了两个菜，顾杰就跟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他们对面，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桌子。

沈念心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吃着。

顾杰闻着味儿，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沈念心夹了一筷子青菜，这才慢悠悠地开了口，“说吧，怎么回事？”

顾杰一听，总算找到了宣泄口，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下午的经历全说了。

他去了第一家医院，采购科的科长根本不见他，碰了一鼻子灰。

去了第二家，好不容易见着个副主任，一听说是国产新牌子，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第三家更惨，他刚把样品拿出来，就被赶了出来。

“你的东西是不是真的行啊？我怎么觉得人家都当我是骗子呢？”顾杰扒拉着碗里的白饭，满脸的怀疑。

“东西没问题，是你用错了法子。”沈念心放下筷子。

“我怎么用错了？”顾杰不服气。